才萧尚出门时,那道望向自己藏身处冰冷的目光,mama的,那真叫个杀气凛然啊。
想到这儿,他展颜一笑,挣扎着坐起身来笑道:“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这天儿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要不然,玉砚她们只怕是不肯睡的。”
萧灵儿见他起身,不由的现出焦急之色。只是听他提起玉砚,不由的又是一窒,伸出去的手便又缩了回来。
咬着嘴唇看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终是忍不住在后面道:“你中了玄玉印,不可急于走动,要不…..要不还是在这儿稍坐一会儿再走不迟。”
岳陵挑了挑眉,转头看看她,见她神情哀怨,不由的心中一软,便即哈哈一笑,又回身在旁边一张椅子里坐了,点头道:“也好,那便就再坐坐。你倒说说,这个玄玉印又是什么?难道很厉害吗?”
萧灵儿见他坐下了,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听他问起玄玉印,脸上显出凝重之色,想了想才道:“我只是听胡叔叔偶尔提过,说我爹爹最得意的一门功夫便是这玄玉印。施展之时,整只手如同一方白玉,而击在人身上后,却便是使伤处凹陷,反而却是向上凸出,如同盖了一方印鉴似的,故名玄玉印。你……他怎的会用这功夫对你?”
岳陵也傻了眼,想想当时眼角看到的那一抹白光,这才知道,原来竟是老丈人的独门大招。
勒个去的,有这么大仇吗?竟开大招对付自己。岳大官人想着不由的愤怒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当时给萧尚的震动有多大。能在那种紧迫的情况下,接连两次躲过他的攻击,在萧尚心中,隐隐的已经将他当做一个对等的对手了。以独家功夫对付他,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只是他这会儿却也想不通,忿忿之余,眼见萧灵儿目中有歉疚之色,便不再多问,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他觉得我早晚和他是一家人,自家的东西总要先拿出来让我瞅瞅才好啊。哈。”
萧灵儿娇靥一红,眸中闪过一抹羞喜之色,但随即却又黯淡下去。今晚这事儿闹得实在太大了,估计那些人虽然都躲着不露面,但怕是早已把原因打听的清清楚楚了。
想到明日再和众人相对时,不定那些人怎么看自己呢,心下不由的又是一阵的难过。这便如同一个横刀夺爱的妒妇,明明是后来插上的,却非要仗着身份欺负人家大妇,这说法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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