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小姐当日寄身烟花之地,本就是老奴迫不得已的下策。可是随着小姐年岁渐长,艳惊江陵,竟而闯出了花魁的称号,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早晚要泄露了行踪?再者说,那种地方终归不是好所在。老奴带着小姐去那儿,已经是对不住侯爷了。倘若再让小姐因此失了清白,老奴日后更有何颜见侯爷于地下?那毒是我从一个西洋人那里讨到的,只要每日稍微服食一些,并不会对身体有大害,却能让人皮肤上生出许多红斑。当日拿到此药后,老奴曾亲自找人试过,直到确定无妨后,这才给小姐下在了饭菜中。这番心思虽说是保全之心,但终是冒犯了小姐,便请小姐降罪。”
他缓缓说着,微微弯下腰去,便要跪倒。玉砚哪里能让他跪?慌忙挣扎着从岳陵怀中起身,一把将他扶住,哭泣道:“黄伯处处回护,玉砚只有感激,如何能有怪罪之心?我父已然不再,黄伯既为我父亲近,如今便与我父何异?这世上又岂有父亲向女儿下跪求罪的道理?往后切莫再如此了,否则,便是bi玉砚以死相谢了。”说罢,又嘤嘤啜泣不已。
黄霸听她言辞恳切,竟要以父相待,不由的又是感动又是难过。若是自己女儿当日不死,今番也该这般大了。若能听她喊自己一声爹爹,便是让自己立刻死了,也是无憾了。
心中悲怆之余,又联想到昔日侯爷之事,不由的悲从中来,一时间泪如雨下,一老一少两个抱头痛哭,房中顿时一片愁云惨雾,众人尽皆唏嘘不已。
岳陵默默的看着,心中却是百味杂陈。这黄霸固然是忠义可嘉,但其心xing之狠辣,也绝非平常人所能比的。
且不说他牺牲自己儿女一事儿,单就他刚刚说的找人试药之言,听起来平平淡淡的,但岳陵深通药理,却是知道,这句简单到了极点的话中,不知藏着多少无辜女子的幸福,甚至是生命。
这些个古人,重情义,轻生死。所谓轻生死,不单单只是对自己而言,对他人又何尝不是?
他心中叹息着,自觉无论怎么样,自己始终还是和这些古代人,在某些本质上难以真正的融合。但是如今既然身处此地,也只能求同存异,慢慢习惯了。
想到这儿,抬眼看看四周,但见人人都是沉默不语。对眼前事儿,既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眼角处察觉有人在对自己使眼色,悄然看去,却见正是胡不归。此刻目光与自己一碰,随即又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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