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披风,将自己一身的狼狈遮掩住,又怕外头的人等不及而闯入,她忙拿起放于茶几上的纱笠戴上,对着铜镜检视了下自己的服装仪容是否有暴露了什么,确定没有后才走出门外,点收了下她需要的东西,便将急想知道寒骑渊情形而不愿散去的人们驱出,快速落上了閂,让自己能早些时间整理自己的狼狈。
加上她不爱他人立于一旁观看她的诊视过程,不是怕他们看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是她害怕他们眼底那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打量,总叫她感到紧张。
况且……内室那位太子殿下,应该也希望自己能保留些属于自己的隐私与尊严,虽他已然神智不清了。
摘下纱笠,边走回内室,边拔去头顶已然无法固定发髻的簪子,任由黑中带紫的长发披散至腰。
她一入内,寒骑渊便因慾求不满而频频对她咆啸着,而他乾涸的唇角还残留着强吻她时所留下的鲜血,看起来是那样的骇人。
她捡起不知何时掉落的毛毯,悬空帮寒骑渊盖上,掩去他浑身赤裸带给她的尷尬。
转身走到桌前,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常备的柳叶刀,往自己的手尖一割,蓄了半酒杯的血,在从药箱中拿出一些她常备的解毒药水,将那些药水依比例浑入她的血中,端到寒骑渊面前。
本想直接就着酒杯餵他的,但他虽四肢瘫软,头却依然精神奕奕的东转西转,吼吼的叫着,让戚絳染为难地叹了口气,自她的药箱中拿出一支麦秆,自己一口将混着药的血含在口中,本想就着麦秆餵入他的口中,但他竟一口将麦秆给咬掉,吐于床下,让她备感困扰。
查看了下寒骑渊的四肢,确定他依然在控制中,便撩起因未绑而不断散下的长发,俯身边小心注意寒骑渊的动作,边将含在口中的药血哺入他的口中。
寒骑渊可能是因吼叫太久而口渴了,这次老实许多,仅仅将戚絳染哺入口中的药血喝个乾净,并未有其它的举动,让戚絳染放心地又依同样的方式餵入些水,湿润他乾涸的喉咙。
没一会儿药血起了作用,寒骑渊开始上下眼皮打架,不消半刻鐘人便沉沉睡去。
戚絳染则趁此时机重新帮他把脉,毕竟刚她一口气餵入自己那么多的毒血,怕一个过量不小心将寒骑渊给毒死了,虽血里她已融入不少解毒药,但还是怕效果过强。
幸而脉象虽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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