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那心急如焚的皇后会来关心,到时她衣衫不整,被逮个正着,就算有十张嘴也讲不清了。
到时人没医成,她恐被冠上妖女称号而成了具冰冷的尸体了。
伸手扶着一旁的樑柱,吃力地走到她摆放药箱的桌前,先让自己吃上几颗恢復精神与解除体内残馀春药药性的药丸,便拿着伤药与医用针线走回寒骑渊的身边,快速将她本缝在他四肢上的缝线拆除,因这些缝线皆因刚为了支撑她的身子而又一次崩裂开来。
撑着恍惚的神智缝好四肢的伤口,身子一探,捡起不远处的毯子,仔细地为他盖好。
她才稳着将倒的身子,抓起地上的伤药,走到梳妆台前褪出身上发皱破裂的衣物,就着铜镜看着自己背部的情况,全都瘀血破皮,看来后背是要紫上一阵子了。
咬牙简单地为后背上了药,便就着镜子为自己整理了下狼狈的仪容。
正准备换上桌前新的里裤时,过多的jingye混合着处子血液在甬道的反芻下,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而下,一条令人脸热的曖昧红白细河便就此形成。
她赶紧用自己破损的衣物擦去那条痕跡,并以指小心抠出里头的残液,随后用沾溼的棉巾将蜜xue口擦净,随之挖取一指专用来消肿的清凉药膏入甬道内,止一止那里头不时传来的热烫。
才将那些沾有体液的衣物,裹入她的絳红披风内,仔细包叠着,深怕叫人发现里头的曖昧。
确定房内的一切都恢復以往,她才重新穿戴好衣物,戴上纱笠,开窗散去些室内残馀的欢愉气味,才让门外待命的护卫们进入,让他们将沉睡的寒骑渊搬上寒冰床,并让他们为他稍做清洁。
她知从那些护卫眼中瞧出许多的怀疑与审视,但此刻的她已无力应付,只是跟他们要来了另条毯子,并命他们暂时先将寒骑渊的情形上报,要等至她清醒后在报。
这是为了避免皇帝皇后因忧子心切而佔去了她休憩的时间,因疲累的她,除了满脑的混沌外,什么也解释不清了。
交代完,便将有着满腹疑惑的他们驱赶出去,将窗子重新关上,点上她师丈特製的舒眠香,便栖于距离寒骑渊两米处的贵妃椅上,随着舒眠香的药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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