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絳染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茧,如虾般地瑟缩睡着,只露出眼鼻,表情是那样的沉静,但黯然的眼袋却透出深沉的疲惫。
眼前这个女人对于自己是那样的陌生,但他却又觉得自己与她有股无法言语的熟悉,就像是他们曾经以某种方式渗透过彼此的心灵,甚至于……身体般,那样能叫他无法不对她感到好奇与……在乎。
突然想起他刚入浴时,发现自己龙茎上的血痕,本以为是放血时残留下来的血跡,可清洗后发现却只发现陈旧的伤痕,并未见新增的伤痕。
血跡的来歷,与她话语间的闪烁,能不叫他好奇吗?
她会与对他下毒之人有关吗?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她是无辜的。
无辜吗?
这时睡梦中的戚絳染因不惯头下玉枕的坚硬,无意识地挪了挪头,但因摆脱不了头下玉枕的坚硬,乾脆将玉枕从头下拉出,本能地往床外推,让寒骑渊接个正着。
而后拉过棉被一角当枕,蹭了蹭,终于满意头下的舒适,满足地露出娇憨的笑。
这笑让寒骑渊的心头猛然一震,因是那样地迷醉着他的眼,竟让他无法将双眼从她那残缺的笑顏中移走,明明她的面貌是那样的骇人,但他竟觉得这一刻的她是迷人的。
迷人到……让他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佔有慾。
他将扰戚絳染清梦的玉枕交与随侍,并扬手命他离去。
因他那难解的佔有慾,竟让他不想与自己的随侍分享眼前这女人的娇态,虽他对自己突然冒出的佔有慾感到莫名,但他还是不后悔自己这样的决定,因他隐隐鬱结着的心情确实好上了几分。
凝视着横贯在她脸上的骇人疤痕,他不知过往她经歷了什么,但他看得出来隐藏在其中的痛苦是那样的深,不然她便不会在自己说出恐惧她的外表的话语后,露出受伤的神情。
就他刚才又追问了下随侍,才知她今年已二十有四了,整整大他六岁有馀。
虽由完整的皮肤上拼凑出的她,看来不过与他同龄,但眼里的世故与沉稳还是透露出她那年龄该有的成熟。
「你真的仅靠自身的血救了我吗?还是……藏着其它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他喃喃地低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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