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殿下四字一出,戚絳染这才想起寒骑渊已于八年前登基称帝,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身中剧毒命悬一线的太子爷了。
「是……是陛……陛下才是。」马上怯怯的改口。
双手轻抵着他过度贴近的胸口,脸则是不适应地别过去,不敢看向他,更不敢看向那随着地心引力而失去衣衫遮掩而坦露出的精实胸膛。
明明叫自己不要躁进,但他依然无法控制,果真吓到她了。
可现在要他放开怀中的软香温玉,他又做不到,毕竟他等这天等太久了,久到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知道自己此刻宛如急色鬼,但他就是想要做出一些事来安抚自己此刻如此焦躁的心情,因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了。
于是……
「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些客套的称呼吗?况且……我说过,你可直呼我的名字的,你忘了吗?」
寒骑渊边说又边朝她更靠近些,鼻子嗅着那熟悉的发香,嘴唇则若有似无地摩娑着她敏感的耳壳,惹得戚絳染呼吸不稳,开始轻喘起来。
「所以陛下……你的身体……到底哪里不舒服?可否告诉我?」
她加重抵在寒骑渊胸口的力道,拒绝他继续撩拨着自己。
寒骑渊面对她的抵抗,他只是微扯起嘴角一笑,笑里甚至添了更多上癮的顽劣,激发他更想逗弄她的兴致。
「全身无一不适。」他随口给个回答,便边说边不动声色地解去她的发绳、腰带、衣带,最后连外裤与里裤的系绳也被他给解了。
现在要剥光戚絳染,只是动个手指的事而已。
毫不知自己的衣物已被寒骑渊松开的戚絳染,紧张且仔细地查看了下他的气色。
可无论她如何查看,寒骑渊的气色与正常人无异,甚至他的气色比常人更佳。
「陛下真的不舒服?」她带着怀疑地小心翼翼的问。
毕竟他是帝王,被暗杀毒害是时常之事,这会儿该不会是中了何种难以医治的毒,才会找来灵灵谷的?
这么一想,担忧顿时在她心口漾开,伸手才想拉过他的手号脉时,没想到却反被他抓住了手,握在手中细细摩娑着。
动作轻慢,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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