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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帘放下来,冯玉殊的身影消失在之后,也隔绝了他的视线。
因为孟景已在轿中,叁人难免逼仄,云锦为冯玉殊打下了轿帘,自己便转头去后面的马车坐着了。
厚重的轿帘遮挡住外面的凉气,将里外隔成两个世界。
冯玉殊一进来,轿内便浮开一阵极淡的馨香。
孟景叉着一双长腿,沉默地坐在里面,撩起眼皮,鹰隼一样的眼,看了过来。
冯玉殊却不知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心中打起鼓来,于是有些拘谨在他身侧坐下,一时无话。
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约莫是,从前两人并未在如此逼仄的环境独处过,他又在伤中,常常淡化了他身上的威慑感。
孟景靠着轿壁,同往常一样,没有搭话的意思,再次阖目,抱臂小憩起来。
沧州入京的官道年久失修,不算平坦。
路途又久,颠得冯玉殊屁股疼。
而且,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个难言之隐,将会引发一场怎样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