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冯玉殊回到冯府,安顿下来后,做了两件重要的事。
第一件筹划置办宅子,京城虽极少待嫁女独居的先例,却并非完全没有。她因遭千流劫掠,婚事必定艰难,她也不能一辈子寄居在冯府,只能早做谋划,未来可有个安身之处。
第二件是从自己的嫁姿中取出不少现银,盘下几个临街的商铺,未来便不会坐吃山空。
她对经商一窍不通,又是女子,无法抛头露面,思来想去,选择了书画、文房四宝之类的生意,毕竟她对书画还算了解,父亲在京中也还有几位故友,或许能指点、照拂一二。
在冯玉殊为未来打算的时候,云锦对冯玉殊和孟景二人关系的怀疑也越来越深。
再叁追问之下,冯玉殊终于对云锦坦白了事情的经过。
云锦先是哑口无言,回味过来,一下变得对孟景很有意见,开始不住地劝冯玉殊:“小姐,我五岁时便被父亲卖给了走街串巷的戏班子,在外面讨生活,叁教九流见得多了,那种男人靠不住的呀,指不定哪一天便把你和孩子丢在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冯玉殊听了,莫名其妙地红了脸:“瞎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孩子…”
“那不是重点...”云锦气得深吸了好几口气,见同她讲不通,无可奈何道,“算了,我去给您煎药来。”
所谓的药,是冯玉殊调经止疼的汤剂。
待云锦回转过来,打算继续同冯玉殊掰扯时,孟景突然出现了。
他站在门口露了个脸,告诉冯玉殊,他要出去一趟。
冯玉殊随手披了衣,迎上去,边说着,随手替他抚平了前襟一处小小的皱褶:“不用过午膳再出门么?”
云锦揪着手帕看着,心情十分复杂。
除了一副好皮囊,这样不解风情的木头,还是个使刀弄剑的莽夫,怎就值得小姐这样死心塌地了?
那厢冯玉殊继续道:“你这几日不大舒服,便留在屋里休息好了,置办宅子的事,耽搁几日,也不要紧。”
孟景摇摇头:“我没事。”
云锦终于看不过眼,叹了口气道:“小姐,他不过是犯个小小头疾,如何就看不了宅子了?何况我们住在这冯府,日日看别人的眼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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