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从她的肚子里出来。
若卫媗还是魏姨娘,那她的曾孙就要一辈子都是姨娘之子,而这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从前薛老夫人眼睁睁见着自家孙儿如何为了她违抗族令,又如何为了她抛下肃州的一切来了盛京。
她曾经为既与不平过,堂堂定国公世子,地位尊贵又才貌不俗,不知招惹了多少小娘子的相思,何曾需要那样卑微地喜欢一个人?
可今日在薛家的祠堂,那位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义无反顾地跪在了他的身侧。
二人牵着手,那并肩而跪的身影,好似在同旁人说,今后不管发生何事,他们都会一同面对。他们,是一体的。
薛老夫人深深望了卫媗一眼,道:“从今日起,你便随既与一同唤我‘祖母’罢。祖母旁的不求,只求你记着,你啊,先是既与的妻子,接着才是旁人的母亲、jiejie和女儿。”
薛老夫人与卫媗说完好一会话才出了屋子,一出去就见自家孙儿站在院子的梧桐树下,也不知是来了多久,肩上发上均落满了细碎的雪。
她睇了薛无问一眼,没好气道:“一会辛嬷嬷会送药过来,你记得趁热让媗儿喝了。”
薛无问忙答应下来,同薛老夫人匆匆行了一礼便入屋去,看得薛老夫人止不住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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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媗自是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薛无问进来时,她便起了身。
薛无问大步过去,将她一把抱起,哑声道:“可有哪儿不舒服?”
卫媗摇了下头,搂住他的脖颈,低声道:“你先放我下来,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薛无问想起她同他说的,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她都要知晓。
想了想,便抱着她就在一边的榻上坐下,低头去寻她的眼,吊儿郎当道:“你知道外伤这东西向来都是瞧着严重,实际上一点也不碍事。父亲只打了一鞭,都还没来得及打第二鞭,你就来了。我实话说,那一鞭对我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一点儿也不疼。”
卫媗“嗯”了声,抬手解他上身的衣裳,才刚脱下外衣中衣,便摸到他背上那原该柔软的里衣布料早就发了硬。
那是鲜血沾上布料干了后的触感。
卫媗指尖一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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