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晏茶,忽然就嗤笑出声,笑的俯下身,扶住额头,身子一颤一颤,晏茶感觉到握住自己脚踝的手正在加重力道,慢慢地来回擦抚,摸得他脚背有些发痛,晏茶眼角訫出了泪痕。
“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我那几个弟弟,会栽在你的身上了。”隐蟒的声音变得哑哑的,像是喉咙管用力吞哽过。
“晏茶~你真是……”隐蟒叹了一口气,话语里听不出半点是在为难,倒像是刻意的纵容和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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