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讨那位的欢心,上一任隐家家主们选择了直接放弃家族,不光是诞生百年的隐家,他们连自己的幼子都肯舍弃,就为了把他们囚拘族妻的金笼子编织更舒适更耐住一些。
晏茶眨了眨眼,他看到远处有个地方,门前的道路上点着鲜亮的红灯笼,一点就是一串,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排显眼的红色路灯,和镇上其他家门前只留了一个黄色灯笼对比很不一样。
第一次搞离家出走的时候,那位连隐家老宅的大门口都没够上,隐家上下就全被惊动了,当时闻讯赶来的几个隐家家主,差点都想给老宅的上空套个绳网,别说是鸟了,连只苍蝇都不想放它进来出去。
“呼呼呼~”晏茶抹黑跑出了房子,他提着裤边,努力使自己的脚步不发出声音,边跑边时不时回头张望身后,生怕会有人追来。
晏茶啊……
隐蟒不着痕迹地放下手,房间里已经点上了蜡烛,昏暗的烛火抖动摇曳了一下,牵动起房间里的数个身影,他们或站或立,一动不动,像是匿伏在阴影处,等待狩猎的恶兽。
晏茶又回头看了一眼他跑出来的方向,现在的距离已经让他看不到那间屋子了,可是白日里韩芜的话,晏茶还没有忘记。
晏茶跑了好一段路,才敢慢下脚步,他又走了一会儿,夜里的冷风吹得他体温下降。
房间里若有若无地还留有晏茶的体香味儿,那是种很特别的味道,那种味道和隐蟒在母亲身上闻到过的味道一点也不相似。
清浅的月光洒在石板,晏茶的心跳得很快,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幸运的是,韩家那两个人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发现晏茶外跑出来。
它并不馥郁华贵,甚至还带着些许说不出口的廉价感,很近似隐蟒小时候在某个洗衣下仆身上闻到过的皂角味,是种很干净清爽的味道,两者相比,晏茶的味道更为清透,像落在晨曦时草叶上凝结的甘露。
大约是拘在家里久了,对外面的世界生出浮想联翩的念头,隐家上一任的族妻闹小性子的时候也会玩偷跑。
难以承受过分的偏爱。
他其实……
晏茶闭上酸涩的眼睛,蹲在地上。
他其实是个非常非常贪心的人,他好想什么都要啊,他好想可以被人宠,他好想可以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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