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内的谢云白。他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吉服,仿若那本就是他该做的一般。
侍女犹豫了一下,便将吉服放到谢云白手中,自行退了出去。
而谢云白的走姿万分别扭。
他的腿被压的酥麻,在宴拾抱了一会过后倒是好了很多,但被蹂躏了一番的臀部摩擦着布料就起了一阵痒痛之感,让谢云白不敢多动。
他走到宴拾面前,就理所当然的服侍起来,帮宴拾更衣。
需要在宴拾肩部动作的,谢云白就站着侍候。而系衣带和换鞋这类腰部以下的动作,谢云白就会跪下来,帮宴拾一一弄好。
他身形修长,跪姿本来就好看。
如今跪在宴拾身下帮他更衣,视觉的冲击更让宴拾不可谓不痛快,他挑着刺,让师尊一遍一遍在他身前跪下去,做着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而谢云白也顺了他的意思,不厌其烦的帮宴拾一次次整理着,直到时辰过的差不多,才停下了动作,说:“拾儿……师尊的还没换。”
宴拾心情好了些许,也就暂时放过了师尊,他好整以暇的靠坐在一边,看着师尊更衣。
可当谢云白看到自己婚服时,面上瞬时红了。
寻常人的婚服都有两层,内外相遮,可这宴拾为他准备的婚服却仅有一层外衣,内里空空荡荡。用于遮羞的外衣更是一掀就能掀起,谢云白毫不怀疑一阵风就能让他全然袒露。
而这,实则是奴妻的常用服装。
为了方便夫主可以随时随地在他们身上泄欲,他们的下体必须一直袒露。得夫主宠爱的,会允许他们穿外衣用以遮羞,不得宠爱的,每日光着身子行走都是常有的事。
可即便有遮羞的外衣,那外衫也随时随地可以被撩起,让他们在各种场合被迫承欢。
“好师尊,你再不换,可就耽搁吉时了。”
看师尊拿着衣物半天不动,宴拾道。
见他催促,谢云白忍了羞耻,拿起了面前的婚服。一触之下,却发现了这衣物上遍布了遮掩的术法,即便他衣衫真被掀起,外人也看不出。
他松了一口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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