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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师尊?”
谢云白陷入了回忆中,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宴拾的声音,回忆中少年的音色和这两声低唤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司礼抬手摇动了一下神铃,一如既往的拖长了调子,扬声道:“三拜夫主,叩谢夫恩——”
这一拜,是奴妻给夫主单独的拜礼。
谢云白闻言转身,正对着宴拾,好看的身姿缓缓跪落下去,便俯身叩拜在宴拾的脚下,大红的衣袖随之飘飞了一瞬,再安静垂落。
“拜见夫主。”
他开了口,依旧是温润好听的声音。
随着他叩拜的动作,后xue中的酒杯又绞着肠rou碾磨了一阵,这一次却没有带来太多的痛楚。反而是肠道中的敏感点被绞在了纹络中,些许的舒适让他逐渐分泌了肠液,润滑着粗糙的杯身。
经过这一番折磨,他的后xue已经适应了酒杯的插入,完美的契合了进去。
正如宴拾所说,谢云白的菊xue天赋惊人,痛归痛,却似乎无论插入什么进去都能很好的适应,简直像天生就为宴拾准备的一般。
宴拾:“起身吧。”
谢云白闻言直起上身,却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了好看的跪资,等待着夫恩。这第三拜的夫恩是奴婚的仪式,由夫主现场赐予奴妻一样事物,奴妻不能拒绝。
完全是给现场宾客看的羞辱人的规矩。
司礼以前主持的奴婚中,玩的色气的现场赐予奴妻jingye尿液,让奴妻直接饮下。玩的狠的现场给奴妻穿环,甚至还有直接要了奴妻身子的。
总之玩法全由夫主决定。
司礼正陷入思绪中,宴拾就已经着人拿来了一块烙铁。这烙铁不知道烧了多久,表面通红一片,刚拿进来就掀起一片灼热的气浪。
宴拾:“师尊,抬手。”
听到他的命令,身下跪着的谢云白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抬了右手,将修长而又柔软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被宴拾攥握住。
而宴拾攥好师尊的手,就宣誓主权一般的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拿起了烙铁,举到了师尊的手腕间,没有一丝停顿的按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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