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拾:“好师尊,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新婚之夜,你不在寝殿中等徒儿回来,去哪了?”
他边冷声问着,边将贞cao锁上的尖利银针抵在师尊的铃口处旋转碾磨着。冰凉的银针顺着他的动作顶入洞口,摩擦着尿道口的软rou。
他顶弄的极有技巧,银针的尖端只从铃口处戳进去了一小部分,便借着插进去的那小部分针体不断挑动洞口处的软rou。
直把那处软rou戳的红肿,铃口颤抖着开合。
而谢云白的尿道口被这般的碾磨,顿时带来了又痛又痒之感,让人万分不适。他在宴拾的动作间收缩起腹部,发出阵阵难捱的低喘之声。
宴拾边玩弄着尿道口,边耐心的等着。
谢云白却许久没给他答案。
他刚刚被迫灌了些酒,此时脑中早已经不甚明晰,除了顺从宴拾的意思任由他摆弄之外,这种需要脑力的问话都像是在为难他。
在宴拾的注视下,他犹豫着开了口,柔软的唇齿开合,吐出了好听的字音:“凉……”
宴拾闻言嗤笑一声,冰冷的重复着:“凉?”
问了话而不答,就知道说些其他的事来转移视线,他竟不知师尊何时有了这般欲盖弥彰,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趁着醉酒,装出这软弱无辜的样子给谁看?以为这样自己就能放过他?
宴拾:“凉吗?还有更凉的!”
话音刚落,他手指便用了力,狠狠的将那戳弄师尊铃口的银针一插而入,冰凉的银针便这般顺着尿道口,深嵌入一片软rou之中!
谢云白的rou茎顿时被这冰凉之物填满。
他脸色煞白,痛的腹部蜷缩,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落入宴拾手中的玉茎更是痉挛着着,自铃口处滴落下来几滴清澈的液体。
“嗯啊!……拾儿……好痛……”
然而即便痛至如此,谢云白的声音在酒精作用下依旧绵软好听,连痛呼声都如小猫抓挠,好听的让宴拾万分想欺负。
他将银针插入之后,手就没有停过,在师尊接连不断的痛喘声中上下抽插着,一次次顶弄着尿道深处阻挡他的软rou,仿佛要将那处阻碍捅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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