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花扬浑不在意,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问到,“那这人要杀了吗?”
花添对她这直来直往的性子无语,没好气道:“人都在大理寺狱了,贸然行动风险太大。再说一个巡卫,蝼蚁而已,楼里只对顾荇之感兴趣。”
末了提脚要走,不忘又嘱咐了一句,“顾荇之那儿盯紧点,看他下一步动作。”
花扬对她这颐指气使的态度很是不满,撇嘴反问,“楼里派你来协助我的?”
“楼里派我来监视你。”
“协助我。”花扬咬牙,认真强调。
花添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转身前漫不经心地提醒道:“那顾荇之看样子不是个好cao纵的,我担心你还真是什么都探听不到,不信你试试。”
花扬愤懑,“他一来就把我关在后院,寝屋还隔着个回廊,让我怎么盯?”
花添脚步不停,留下一句,“你不是天下第一吗?”
“想办法啊,天下第一。”
花扬:“……”
*
大理寺,监狱。
幽暗逼仄的审讯室内火光絮絮,霉臭的草垫混杂着陈旧的、新鲜的血rou气息格外地刺鼻。
正中间的桌案上放着一盏白瓷茶瓯,边缘结了水珠,茶水已经凉透了。一只玉琢般的手无声地抚了抚,紫色官服的袖口往下滑去一寸,露出同样白皙的手腕,倒是不输那透亮的白瓷。
“大人,”大理寺卿林淮景俯身过来,压低了声音道:“属下已经问过了,这人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顾荇之沉默,只是看向跪在面前的殿前司侍卫,仿佛没听见林淮景的话。
陈相遇害当夜,应该是由这名侍卫在宫前道巡逻的。然而一直到了丑时叁刻,陈相身亡一刻钟之后,这人才慌忙去了殿前司汇报。
而错过案发的原因,据他交代是因为内急,恰好去了趟便所。
恰好,就是这么恰好。
顾荇之可有可无地笑了一声。
殿前司,在内为皇宫禁卫、随驾即为皇帝近侍,护卫左右。可当今的南祁朝堂中,谁不知道殿前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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