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秦淮河边的画舫都不敢接他的生意。”
“为何?”顾荇之好奇地放下了手里的巾布,回头看向秦澍。
秦澍啧了一声,顺便翻出一个白眼,“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用脚想都知道,你偏偏什么都不懂。”
顾荇之只是看他,不说话,一双黑眸渐渐浮起冷意。
“咳咳……”秦澍清清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道:“丰城寻欢楼玩的把戏,一般妓子可都是受不住的。能来这里的人,哪个没点受虐或者施虐的癖好。这个虞侯,曾经在秦淮河就玩死过姑娘,刑部是有备案的。”
顾荇之闻言一顿,觉得秦澍的话像一根线,正在把那些散乱的发现,一颗一颗串起来。
好色、暴戾、武功好、在秦淮河留有虐妓案底……
脑子里那根线忽然被扯住线头,用力一拉!
“我应该知道凶手用的是什么凶器了。”依旧是平静且坚定的语气。
他行过去,掀开死者脸上的白布说到:“以死者生前的性情推断,这名凶手很可能是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死者大约会让随侍在她入门之前检查,这样一来,作为一个有虐女癖且武功高强的人,面对一个没有武器的弱女子,自然会放松警惕。所以……”
话音一顿,顾荇之拿来仵作的工具,将尸体的鬓发扒开了一点。
太阳xue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凹陷登时暴露在众人眼前。伤口呈圆形,周围平整,藏在头发之中若不是专程细看,根本不会注意。
“掌灯,”他的面色霎时凝重起来,声音里也裹挟了几分冷意。
秦澍拿着油灯靠近,帮着他把尸体的头侧了个方向。心里悬着的一问落地了,顾荇之笃定道:“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
“这是什么凶器?”秦澍蹙眉,甚是不解。
“一个没有武器的女刺客,要怎么才能造成死者的颅内伤呢?”顾荇之不答反问。
“用……”秦澍思忖着,骤然反应过来。
“发簪!一根又长又细的发簪!”
*
午后的阳光漫过悠长的街道,照在斜插入髻的白玉垂丝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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