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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情况他大可坦白自己就是发现了个刺客,继而将花扬扔给侍卫一走了之。或者更狠一些,直接下令急刑正法。毕竟就地处决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可偏偏他选了最麻烦、最惹人怀疑的一条路。
现在要是再被侍卫发现,只怕连他都会被认为是这女人的同党。
一向遇事淡然的顾侍郎此刻rou眼可见地恼怒起来,擒住花扬腕子的手又重了两分。
随着身下女子一声抽吸,船舱的门被推开,眼前火光一晃,侍卫果然进来盘查了。
深红的灯笼透出朦胧的光,在埋入云纱的两人头顶晃荡,一息一息地扫过花扬带笑的浅眸。直看得顾荇之心猿意马,他干脆屏息凝神,闭上眼不与她对视。
可是两人现下面对着面,她身上的宫装衣襟微敞,一对玉如意似的锁骨玲珑有致,随着呼吸的动作起伏,化作两把撩人的玉钩,勾得软玉在怀的顾侍郎愈发地欲壑难填。
偏生这样的时刻,她还怀着嬉笑的心思,将自己紧紧的往他身上贴来。
那胸前的两团绵软磨蹭着,似乎也有了反应,两点微微的硬透过衣衫,舔舐着他火热的胸膛,让顾荇之想起滑软奶酪上摆放的红樱桃。
他忽然觉得干燥的喉头生出微微的热,一路沿着胃腹往下蔓延。
耳边果然传来轻轻的调笑,身下的女人还用自己的小腹推挤他的硬挺。
顾荇之自觉背心很快便密密地出了层汗。
好在侍卫巡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很快便扣上门扉离开了。
晃荡的宫灯逐渐远去,船舱内恢复了昏暗。
那堆云纱忽然翻腾起来,顾荇之几乎是从花扬身上弹开的。
官场沉浮数十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可这却是他自认的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若是换作其他人,说一不二的顾侍郎想必早已下令要将人大卸八块了。
他有些无措地撩袍挡住胯下支起的帐篷,又沉着张脸从腰间摸出一条细长的锁链,将花扬的手与自己的绑在了一起。然后才放开她,兀自离远了些,闭着双眼静坐。
半晌,又扶着青筋暴胀的额角低低道了句,“这是乌合金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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