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都由夫人,还恳请夫人先招大夫过来,给瑶瑶处理伤口。”
薛煦州离京好几年,回来面圣之后就挨了打受了冻在家养伤。陆夫人因此并未认出他,眯起眼恼恨地质问道:“你又是何人?”
薛煦州一拱手:“薛家长子薛煦州!”
“是你!”陆夫人可没忘记刚才薛二夫人“勾搭大公子”这句话,既然这姓薛的小子自动将筏子递到了她的手上,焉能不好好利用,“这么说,我们家瑶瑶受伤跟你有关了?你从实招来!”
薛煦州清楚一旦承认,薛府肯定会受累,可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瑶瑶挨了一顿板子,还被人非议。更何况,瑶瑶是担心他,为了来看他才令他母亲误会的。
“陆夫人,都是晚辈的错。晚辈在返京途中巧遇七姑娘,对温婉善良的七姑娘一见倾心,受伤后思之甚笃,遂派人送信给七姑娘。七姑娘碍于救命之恩,不好拒绝,便乔装来探病,被我母亲误会,方闹出这场风波!”
薛二夫人不敢置信地望着薛煦州:“煦州,你在胡说什么啊?哪有探病鬼鬼祟祟,丫鬟也不带一个,乔装打扮躲进浴房的?”
可惜薛煦州今天为了维护心上人,坚决要一条道走到黑:“二婶,你不要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确实是你的错,识人不清,行事不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送信?你倒是把信给我拿出来啊!”许殊缓缓走来,对着薛煦州就是一阵骂。
当场倒戈,为了个女人将脏水往自己家身上泼,可真是好样的。
陆夫人一瞧许殊就知道要坏事,赶紧先发制人:“薛夫人,我家瑶瑶好心去探望贵府探望薛大将军,却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不见棺材不落泪,要交代是吧?许殊冷笑,手一招:“崔管家,将人带上来!”
崔管家立即将冯mama推了出来。
冯mama吓得两腿发软,跪下哆哆嗦嗦地说:“老奴真不知这姑娘是陆国公府上的姑娘。前几日,她的那个婢女荷香找上老奴,塞了一锭银子给老奴,说是想见识见识薛府长什么样。老奴原是不敢答应的,可禁不住她苦苦哀求,便心软答应了。这是她送给老奴的银子和金钗,都在这里了。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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