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听到这个消息,笑了笑。不满又如何,薛煦州早有婚约,她不情愿不是很正常吗?皇室以此发难,不但站不住脚,顶多也只能小小的惩戒一番。那心机深沉的太子又怎会在时机不成熟的打草惊蛇呢!
果然不出许殊所料,宫里并未有任何表示。
她也沉得住气,接了圣旨后,该吃吃该喝喝,还是没行动。说是赐婚,又没说什么时候,她便是拖拖又如何?
她拖得,陆瑶等不起。这道圣旨和薛府的作为,让陆家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强权压人,对方仍不情愿,这是何等的羞辱,坊间各种难听的话都传了出来。陆瑶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对许殊的恨意又更上一层。
但如今她奈何不了许殊,只能悄悄派人送信给薛煦州。
这次有了太子帮忙,信倒是顺利地送到了薛煦州手里。
薛煦州看完了信,让随从搀扶着上门致歉:“娘,都是儿的错,这么久了,你的气也应该消了吧!”
许殊睨了他一眼,冷笑,直接将圣旨砸到了他头上:“你来不就是为这个吗?拿着!既然都能下床了,那就跟我走,去定北侯府负荆请罪!”
见她终于肯妥协了,薛煦州大大地松了口气:“谢谢娘,儿听你的,这就去杨府请罪!”
许殊没搭理他,转身出门,母子二人乘车前往定北侯府。
看到他们府上马车的方向,不少人都得了消息,很好奇这两家的婚约会以何种方式终结,都悄悄派家丁去打探情况。
到了杨府,没进门,许殊就下了马车,还朝里面喊道:“出来!”
薛煦州拖着病体下了马车:“娘!”
许殊瞥他一记:“跪下!”
薛煦州自知理亏,规矩地跪在杨府门前。
杨家的门房一瞧这情况,赶紧派人去通知管家。
管家得了消息,头都大了,一边派人去通知主子,一边亲自出来迎接许殊:“薛夫人,薛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快请进!”
许殊面色冷然:“杨管家不必多礼,是我薛家背信弃义,该他跪的。麻烦管家通报一声,就说薛家来请罪了!”
管家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事,又派脚程快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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