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都不看那件东西一眼,温诺柔转身走回客厅,缓缓坐在了沙发上。
霍司奕并不喜欢她插手他的私事,这五年里她一直做得很好。
第一次产生要破例的想法,拿起手机想要给别人打个电话,却最终还是将手机放下。
她不知道霍司奕都有哪些朋友,也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
偶尔会听别人窃笑着谈起‘金屋藏娇’这个词,却没有回应过。
不是没有被霍司奕带去见过朋友们,现在想来也只有唯一的一次,而那唯一的一次带给她的感官却并不好。
她像是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听别人高谈阔论上周慈善晚宴上拍到的一个价值两百万的古董花瓶。
她全程都坐在沙发上,听旁边的人讲话而那些话题,上至前两天去巴黎参加时装展,下至一串三千万的手串,都是她的知识盲区。
连自己都觉得丢人,便从不再主动开口提这件事。
现在想来,他们之间还是差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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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内的二代圈里,有不少年纪小,闲的发慌的人,这些人里,有人为了兴趣去学酿酒,有人为了自给自足学习调酒,还有人因为爱好去做乐队的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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