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不会跟我结婚,其实也就没有这五年了……”
她喝着一杯又一杯的苦酒,烧的胃疼,喉咙疼,疼的她感觉自己的声音那么的难听,撕心裂肺似的,显得自己太惨。
“我故意冷落他,是想让他关心我,哄哄我。”
“我是真的以为他忙,可原来,他只是不想见我而已。”
隔着屏幕池隽眉心蹙起的弧度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打开通讯软件,已经将手指放在了岳崇文的名字上,“霍司弈人在哪。”
“他很忙啊。”温诺柔声音清亮,让烈酒入喉,喝的急了还咳了几声,“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池隽压着心中的着急换了个问题:“那你现在在哪。”
温诺柔扫了眼周围,闪光灯晃到了她的眼睛,她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周围,这一次温诺柔倒是回答的干脆:“祝珛这里。”
池隽松了口气,大学时的学弟祝珛还未毕业就跟人开了这家酒吧,因为地处大学城,生意一直不错,尤其他人也是不错的,在学校时池隽与温诺柔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三月他结婚时池隽她们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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