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谢清平若此刻前往,便算功亏一篑。
想到这些,司香再三叹气,却也只得欠身福了福,“奴婢告辞。”
谢清平颔首无声。
“等等!”他终究没有忍住,“你回去看着些她,若夜中惊梦,便给她喂颗蜜沙果。安神的,还……甜。”
“还有,她若去望书楼,派人悄悄跟着。”谢清平记得,有那么两回,殷夜贪嘴吃凉食,引了胃疾发作,又恐他训她,便寻了阅书不让人近身的理由,躲在望书楼吐的天昏地暗。
幸得他派人暗里跟随,发现了这一点。却也不曾点破,只让太医院以增补的名义悄悄给她用药。
“丞……三公子。”司香踌躇半晌,到底开了口,只换了个称呼道,“您可否实话同我说一句,您呢?”
“您是不是也喜欢陛下?父疼子、长爱幼,不是您这么个做法。”
月光稀薄,夜风徐徐,周天很是安静。
“明初也喜欢陛下,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谢清平手中那盏孤灯明明灭灭,“竹马绕青梅,一起长大,一起到老,不是更好。”
司香久在内闱,细心自不必说,但思维上到底比不得宦海沉浮的丞相,两句话便被带偏了准头,心觉确实是这么个理。
而或许真如谢清平所料,司香所想,年少一点情动,终不堪这般摧残被拒,会随着时间变淡,消散。
其实,殷夜也是这般告诉自己的。
天下之大,岁月之久,除开情爱,会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让她投入热情。
那夜之后,清晨醒来,她虽还未彻底放下,但至少已经平复了情绪,只如常入勤政殿阅卷宗,批奏折。尤其是对六部事宜,更是上心。其中户部更是连番被召见,多次被询问国库支出盈负。
落在百官眼中,隆北的昔日属臣自是欢喜,十四岁的女帝愈加勤政,是明君之兆;而世家高官则心生惶恐,勤政加大婚,女帝之野心和对权利的欲望rou眼可见的变大。
而在谢清平眼中,独剩带泪的欣慰。
这世间所有的爱都以聚合为目的,唯有他对她的爱以分离为目的。
而这“分离”二字,让他在半月后七月初一的大朝会上,感受了个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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