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姜虞摇首苦笑了声,“六岁上了御座,能将一朝丞相纳去后宫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可惜啊,多出这么个掣肘,生生成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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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殷宸如约过来陪殷夜用早膳。
今日,他未着广袖长袍,而是一身箭袖束腰的劲装,踩着皂靴从晨曦微光中走来。
殷夜坐在桌案前看着走近的人,有几分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由眉眼更温婉了些,招手示意他快些来身边。
“阿姐,早膳后,我想去刑部看看。”殷宸望了眼一旁的谢清平,有些报赧道,“昨日姐夫教导,润儿未曾走心,是润儿不对,以后润儿好好学。”
“好,稍后让你姐夫陪你同去。”殷夜理着他衣衫,“今日这行装很是精神,就是这腕袖——”
殷夜拉过细看,原是三寸束封上,本嵌着颗颗光华圆润的圆形银扣,然其中一颗掉了,徒生一圈外层锋利的银质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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