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早些睡,明日头一回报道,要养好精神。”
“我们,来日方长。”
她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爱是诱敲在他心上。
合衣而眠,也是难忘的夜。
*
丑时末,天边已经亮起启明星。
寺院中的另一处厢房里,两人正望着西暖阁的那间厢房含笑低语。
“所以,今日起,这朝中六部要鸡飞狗跳了?”慕容斓饮着提神茶,“公主好手段,引的那孩子唯你是从。”
“好手段三字,在长公主面前,晚辈实不敢当。”姜虞也不客气,只自己斟茶饮过,“各职轮岗历练,是寻常的事,左右不过一点出入而已。”
话音落下,两厢对望。
仍是年轻的公主出了声,“吾闻这恒王殿下是在您的膝下长大的,细想也是可悲又荒唐的一生。午夜无人处,长公主可会对他生出一丝抱歉?”
慕容斓凝神望她,半晌方道,“怎么,做了一日夫妻,便当真回头为他说话了?看上他了?”
“夫妻不过同林鸟。”慕容斓摇首道,“公主到底还是年轻些。”
“妾身就是因为年轻,如此才要多向长公主学习。”姜虞将茶盏搁下,挑眉笑道,“若说看上,自然还是令郎更能入眼。”
“那般郎艳独绝的清贵公子,做了女帝的裙下臣。晚辈是又嫉妒又羡慕。”
“待事成之后,他若有心归顺,你可以动一动这个心思。”慕容斓顿了顿,不欲再多言,只道,“天色将明,公主该离开了。”
姜虞闻言,反坐下身来,“还有一事要说。女帝不简单,且有令郎那般襄助,光凭你的百人死士,风险太大。”
“你可还有其他的助力?”
“数百里外的三关处,尽是女帝的兵甲,若接军令,急行军往来不过昼夜间。”姜虞把玩着手中茶盏,“死士还需宫城,再怎么出其不意也需时间。”
“吾闻女帝十四岁便独自守皇城了,这样的对手,我需要百密不疏。否则,这桩买卖……还是放手的好!”
慕容安忽闻姜虞此语,本是怒上心头,两厢议了近一年的事,这厢却临阵退缩。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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