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畔的人,往怀里按去。
“毓白,醒一醒!”殷夜被他拉入怀的一瞬便醒了过来,贴着他胸膛听鼓擂般的心跳。开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唤醒惊梦里的人。
“做了什么梦,这幅样子?”殷夜给他擦去额头鬓角的汗,转身拿了水给他。
喂到嘴边又不给了,仰头自己灌了一大口,眯着漂亮的凤眸口对口渡给他。她一点点渡过去,还不忘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说吧,梦见什么了?”一口水毕,她推开身来。
谢清平尚且仰躺着,此刻已经彻底回神,只双目灼灼望着自己的妻子,被她这样一阵安抚,他当真已经没有了方才梦中的惊魂。
她好好的在自己面前,同自己唇齿相依、耳边厮磨。
并没有如同梦里一般,和女儿一起,消失在他面前。
半晌,他只拉着她躺下,同他十指紧扣,道,“过两日便把晚晚接回来吧,还是你带着我安心些。”
“坊间有话,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真不错。”殷夜侧过身子,咯咯笑道,“晚晚随在她祖母身边,出不了大事吧。我留了禁军在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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