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何把我拉上?过个节都不安生!”
谢清平侧首望着慕容麓,“出公差,哪来那么多话!”他收回目光,心中却是惴惴,余光始终落在这个同窗身上。
他信他赤子之心,带他出来已是直觉所致。
见他再不言语,只驾马一路走走停停,佘霜壬便故意拉着慕容麓落后了些,讲起他延后启辰那厢事,两人在背后失笑。
谢清平心中装着事,也懒得理会,直到晚间寻了客栈歇下,两人还在簌簌低语。
一人讲他自小如何清正温雅,不染花色。一人说他在后宫如何顺从听话。讲一遭,两人便笑一回。
雅间里,三人坐下,小二合门。
谢清平才再度开口,“妄议君上,二位知道是何罪名。”
“丞相大人大可回去告诉陛下,吾等领罪便是。”慕容麓依次倒上酒水,冲着佘霜壬又是一笑。
佘霜壬这厢收了扇子,倒是有了几分正色,只道,“丞相大人眼下这般缓行,自是舍不得陛下,只是此间这般缠绵缱绻,不忍离别,可是当年承天门前一走了之,有了阴影,再不敢轻视离别?”
出了宫阙,离了皇城,当下二人皆是挚友知己,谢清平便也不忌谈及当年事。
只笑道,“如何是我一走了之?分明是陛下放逐了我,我那是被赶走的,不得不走。”
“丞相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佘霜壬摇开扇子,瞥过一双桃花目,饮了口酒,方缓缓道,“要是从根上论,那厢真是丞相您的不是。”
“若无您归还金册金印,连着丞相印章都一同送回,陛下都原谅您,想要传召让您入承天门了。”
谢清平才握在酒盏的手顿住,抬眸盯着佘霜壬,“这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佘霜壬亦有些疑惑望着他神色,顿了顿道,“反正这厢我是站陛下的。她后来与我说了,当日她想着即便与您做不成夫妻,为着朝局,且做君臣。却不想你因情误公,一走了之。”
话至此处,佘霜壬眉眼中竟是有了些怒气,只道,“故而后来,即便陛下知晓自己有孕,即便日子绝望难捱,她都不曾发诏令要你回来。”
“她说,你走的那么决绝,她怕发了诏令你也不回来。她便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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