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
原溪慌张地咬住下嘴唇。
车子回到直道,唐渡还是不放原溪走,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加大力气,把原溪压在大腿上。
肌rou很硬,原溪哪里都不舒服,但是什么都不敢说。
他双手折着放在胸前,逼自己去想银行卡里的那串数字。
但最终唐渡什么也没有做,撩开原溪耳侧的头发,借着别到耳后的动作揉捏了一把肖想已久的耳垂上的软rou,俯身对原溪说:知道晚上我为了什么喝的酒吗?
为了三方那块地。
原溪怔住了,唐渡轻柔地摸着他头顶的发。
三方是原知方长大的地方,是他在这世上奋斗完一辈子,想要带着妻子安然沉睡的地方。
唐渡一定知道这对原溪来说意味着什么,当他察觉到原溪松软下来的反应以后就无声笑了。
三方是一块有钱也买不到的地。
那群兔崽子,来之前就摸清楚他想要那里,平常见他恨不得一步鞠三个躬,今晚饭桌上个个装大爷。
从前不敢让开的酒现在敢觊觎了,不敢说的话现在敢拿来调侃了。唐渡好不容易有求人的一天,大家心里划出个底线,往上怎么蹦跶,都算卖了人情。
好在原溪喜欢。
唐渡摁着他肩膀的手很快就松了,变成一下一下的抚摸。
原溪也没有坐起来,睁着眼睛涣散地看着椅背。
回到家以后,艾琳把早就准备好的解酒汤端出来,原溪想直接上楼洗澡,被唐渡叫住了。
不喝点?你也喝酒了。
原溪顿了一下,回身坐在唐渡身边,小一点的那碗被推过去。
一碗汤喝完,原溪和唐渡一起上楼,分开的时候唐渡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洗完别睡。
原溪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等听到唐渡房间门关上的声音,他才惊觉自己不该傻站着,好像很害怕一样。
但原溪就是很害怕,洗澡的时候磨磨蹭蹭,沐浴露打了两次,洗发露打了两次。
他没穿衣服,在洗手台前看了自己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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