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擦了一根火柴。
四十五度。
原溪把雪茄送到冒着白烟的火柴旁边。
转一下。
雪茄烟的尾部逐渐发亮,唐渡甩灭火柴,扔进桌上的烟灰缸里。
他拿过点好的雪茄放进嘴里抽了一口,吐出婷婷袅袅的白雾。
怎么哑的?
原溪在手机上打好以后拿给唐渡看:很小的时候发烧。
起初谁也没料到这场发烧会如此严重,当时原知方的事业刚刚起步,两人都来不及看顾他,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
后来一场高热几天都没有消下去,医生遗憾地告诉他们,孩子的脑部神经受到影响导致无法说话,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
唐渡看完以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抱着原溪坐在自己怀里,食指轻轻托了托原溪的下巴。
尝一口。
原溪垂眸看了一会儿,雪茄烟雾的味道不那么好闻。
他不知道唐渡为什么要问他是怎么哑的,他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不会说话了。
医生说如果不会说话,可能也会导致听力下降,所以原溪小时候的每一天都在努力让自己听东西,而不是因为无法开口就拒绝交流。
但是他从来没有怪过父母,在何瑶把这个故事告诉他以后,他也没有。
他知道他们很爱他,他是因为父母之间的爱诞生的,他也知道他们很后悔,原溪不止一次见过何瑶哭,有时候他们在房间里聊这个,原知方也会哭。
既然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为什么不做些积极的面对。
就像现在一样。
原溪低头,微微张着嘴,但不知道怎么下口,含上雪茄头的姿势像在用吸管,吸的时候更像。
一口烟进去,原溪立刻就被呛着了,他把雪茄从嘴里吐出来,捏着喉咙偏过头,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咳了好几声。
眼睛里蒙了层泪,原溪眼梢是红的,鼻头是红的,脖子是红的,连指尖都红了。
唐渡刚吐出一口雾,握着原溪的腰把他抱回来一些,笑着说他:娇气。
原溪咳累了,往唐渡肩头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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