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无害的气质有时候也是一种伪装色。
渚赫笑得十分灿烂,完全没给禅院直哉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一脚将人踹飞,一连折断了三根碗粗的大树后方才停下。
少年一脚踩在了禅院直哉原本就负伤累累的断臂上,轻轻一碾,咔嚓一声,是好容易开始复原的臂骨再次碎裂的声音。
顾及到家族最后一丝脸面,禅院直哉脸色惨白,强忍住了到嘴的尖叫。
对这种情景早已习以为常的渚赫,冷漠的蹲下声,毫无怜悯地拍拍满头冷汗的禅院直哉的脸,直哉阁下,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真是太辛苦了。如同吟游诗人一般华丽的唱叹道,身负重伤竟然还不自量力妄图独自阻拦特级诅咒师。
禅院直哉:?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屁话?
渚赫叹气,看来是没能达成一致了。
我说,直哉阁下您负伤是为了阻拦特级咒术师
一字加重一次脚下的力量,这种事,请相信一个几乎是在Mafia刑讯室泡到大的孩子的专业性。
对于如何让人感到痛不欲生的疼痛又不会让人晕厥过去这项技能,渚赫不能说是十分擅长,只能说刚刚满级。
不能和专业的相比,但也算是业余顶尖水平了。
禅院直哉整个人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本身性格就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那种,在意识到他和渚赫之间力量的悬殊之后,臣服就成了禅院直哉的本能。
就像很小的时候,他臣服于禅院甚一的力量之下,同样从未生起过挑战家主权威的念头。
从条条框框中长大的禅院直哉,是被献祭给强者的羔羊。
哪怕这只羔羊自认为是上位者,剥削者。
这是来自甚尔的评价,现在看来,那家伙看人真是精准的让人恶心。
不用担心,稍微睡会儿吧,我会记得通知御三家来领人的。
等御三家将人捞回去的时候,渚赫已经坐上了私人直升飞机离开东京了。
上了飞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回自己的工作装,渚赫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走出后就看见了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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