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看了牧仁一眼,不再说话。
“三王子。”赤那的贴身侍卫在外面轻声叩门。
“何事?”赤那冷冷的回到。
“王上召见您。”
“知道了。”赤那重重踢了一下桌子腿,神色间满是不耐烦。
“你又干什么事惹王上生气了吗?”牧仁问。
赤那狠狠剜了他一眼,反问道:“我做什么事不都是二哥为我出谋划策的吗?”
“你......”
“我要走了,二哥自重。”赤那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牧仁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双手,淬了毒般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赤那离去的背影。
“父王,不知找孩儿何事?”赤那恭敬的跪在地上,顺从的向漠西王行礼。
只见厅内夜璃渊坐在上位,萧元景被收了长枪,站在他的旁边,正中间跪着两个下人,正是负责宴席的主管和一个不知名的妇人。
“看看你做的好事。”
漠西王朝着赤那重重的砸下一卷厚厚的竹简,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他的额头上,竹简边缘在他额上划开了一道存长血痕,他额上那颗本就赤红的珠子在鲜血的浸染下,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红光。
赤那顾不得额上渗出的血液,赶忙从地上捡起那卷竹简,他看完后猛地将那竹简一扔,冷冷的指着众人对漠西王说道:“孩儿分明是被人诬陷!”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脸说自己诬陷?”漠西王扶着自己的额头:“你怎如此糊涂啊!”
他想起他这四个孩子,长子体弱多病,如今性命危在旦夕,二子鼠目寸光,难成大器,三子冲动莽撞,嫉恨心强,四女风流成性,不听管教,他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上天要如此惩罚自己?
“父亲!”赤那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日渐苍老的王,悲痛的说:“孩儿什么脾性您还不清楚吗?”
“闭嘴!正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脾性,你的所作所为才令我如此痛心!”漠西王又对着赤那砸下一个盛满热水的茶杯, 茶杯直直朝向赤那的心口。
茶水guntang,但赤那的心却冰冷无比,没有什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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