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
……
屋内窗帘紧闭,灯光昏暗。
床上的男女上下交迭,女生修剪整齐的指甲抚摸他的背,浅浅克制地低吟。
xue里的巨物进出凶狠,拉扯出的爱液黏在腿根,她不想弄湿床单,胡乱地抹去液体。指尖不小心刮到他的东西,他受了刺激,抓起她的手固定在两侧,挤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汗水顺着下颚滴落,砸在她颈侧。他嘴唇紧抿,黑沉沉的眸翻滚着烫人的情欲。那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时刻提醒她,他们有血缘关系。可是……
“啪啪啪——”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啊。
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每次与他亲近,她会忍不住去想事情暴露后的结果。她一次次唾骂自己,又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身体因为背德而兴奋敏感,精神上不堪折磨,她耸了耸鼻尖,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别哭。”他抚平湿漉漉的泪痕,抱着安抚她,“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她甚至不敢点头,没有勇气相信他的承诺。怎么会没有人呢?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病房里,白季帆看她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其实那一场车祸,他是为了救她受伤。虽然她有正当理由去看望他,但他父亲探询的目光一扫来,她便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嗯啊……”
他将她送上巅峰,火热的身躯压着她的,她哆嗦两下,反手抱住他汲取温度。
白奉漳耸动两下射出来,把套子打了结扔进垃圾桶。
打开灯,屋内才变得鲜活。
窗外有集市的叫卖声,这个城中村偏僻老旧,鱼龙混杂。钱给够了,住房不需要登记,堪堪躲过父亲的眼睛。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白初月洗澡出来,有点紧张,“是谁啊?”
她做过无数场噩梦,在他们在一起时,收到白季帆发来的质问:你在哪?
又或者:你开门。
“没事。”白奉漳把手机拿到她面前,“景烁问我有没有时间出去旅游,和秦嘉懿有关。”
弟弟想让他断了秦嘉懿的心思,苦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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