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重了,冷声回答,无甚好看,哪里都一样。
季无鸣眼神闪烁,将猜测藏在心中,笑了笑,没有再问。
天机谷中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还有一病人,只是病人身中奇毒,卧床不起,季无鸣跟着燕惊雨去过那人的院落一回,被里面浓重的药草味熏了出来,后来再没踏足过。
初几日,季无鸣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谷中摸索,养伤度日。
直到老头配出那位身中奇毒病人的解毒药浴,破关而出,有了空闲来给他这个搁置许久的新病人看诊开始,平静的养伤日子就变得不对头了。
季无鸣虽然早就听燕惊雨说过老头有些疯癫,早些年受过重伤,脸被烧毁,筋脉尽断,成了跛子,脑子也不甚清醒,却万万没想到,能不清醒到将他性别认错的地步。
无论季无鸣纠正多少次,对方依旧我行我素,一口一个阿蛮姑娘,还嘻嘻笑着,颇为得意的道,阿蛮姑娘莫欺老头子年老记性差,你这张脸我还是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