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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他动作的瞬间,轻薄锋利的剔骨刀已经悍然出鞘。刀气做锋,直逼黑衣人的面门。
杀意如风涌动,将黑袍人的兜帽撑开,露出那张平平无奇让人一见既忘的脸。
想走?岂能让你轻易如愿。
季无鸣声音平淡冷然,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刀意却尽是杀伐,果断的就是一刀!
如同先前黑袍人与南宫晟一般,此时立场倒转,这刀亦是直冲黑袍人面门而去,只是黑袍人没有南宫晟那般惊才绝艳的轻功。
他退的再急,也没能躲开季无鸣弹出刀锋三寸的刀气。
所谓武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虽各有各的优势长处,用的好便能制敌取胜。然正面对兵之时,八尺长矛必定比三尺青锋来的便利,而匕首、短刀却要以出其不意,兵行诡道方才能将其威力最大化。
黑袍人退的已经够快了,然而眼前明明是长了三寸依旧轻薄短小精悍的剔骨刀,在季无鸣手里却恍若三尺朴刀,那锋利的杀意刀气裹于刀身,随主人意动暴涨至半尺。
刀锋入rou之声,季无鸣忽而眼前一闪而过半张疤痕狰狞的面孔。
石林阵法运转,黑袍人已在几尺外,地上空留黑色的血和半张染血的皮。
那黑袍人侧身捂着那半张脸,汹涌的血从他指缝溢出,顺着他苍白的手背一路蜿蜒而下,眼中的平静终于被打碎,无数情绪驳杂涌现,气息更阴沉了几分。
季无鸣眯着眼抬头,就见那黑袍人原地顿了一下,遥遥往左侧天望了一眼,便转身毫不犹豫的借着石林阵法离开,黑影快速起落,几步便消失在眼前。
季无鸣知道追不上,没有动。
身侧有动静,老头一瘸一拐的从他身后闪现,用拐杖挑起地上残留的那半张鲜血淋漓的人皮,颇为感兴趣的咂嘴,画皮之术,还是以人皮作画,老头我还当失传了呢。
宣帝年间有一擅长画美人的画师,他的妻子因为一场无妄之灾毁容,画师为了妻子能够开心,每日都为她绘脸,画师技艺高超,画的脸恍若真人,画师死后,其徒继承衣钵,却怎么也无法达到画师的境界。他竟觉得是画在纸上不够好,遂行凶剥皮作画,创画皮之术,其手段残忍令人发指,被朝廷通缉后数十年不见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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