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年,你来。
季辞年慌乱的接住刀,他看着燕惊雨这么轻松惬意的样子,还以为短刀很轻便,结果被砸的一趔趄,差点脑袋撞到刀刃上当场去世。而且这短刀和主人一样,站在那里的时候不显眼,接触到手中了就觉得煞气逼人,仿佛曾渴饮万人血,叫人战栗不已。
师、师娘季辞年有些害怕。
握着。燕惊雨依旧只有沉沉的两个字,眉眼冷厉凶悍,黑憧憧的凤眼比那柄短刀还要锋锐。
季辞年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再多说一句,脑袋就得搬家。他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握着那柄短刀,艰难缓慢的动了起来。
燕惊雨至始至终都只是站在那里,只有在季辞年出错的时候才会出声,重头。
从晨光熹微到天光大亮,季辞年气喘吁吁,里里外外套了五层的衣服尽数汗湿,汗水挂在他睫毛上模糊了视线,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地上,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双手双脚都在打颤,可是他不敢停。
他艰难的调整着呼吸,一次又一次的重头开始。
终于得到了那句,今天到此为止。
季辞年松了口气,然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眼前晕晕乎乎的,四肢已向没有了感觉。
他蹲了大半个月的马步,以为只有基础最累人,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蹲马步这种基础,比挥刀要简单多了!
呜呜呜他想蹲马步,他爱蹲马步。
外面叫卖声逐渐清晰,季辞年闻着那食物香味肚子咕噜噜的叫,但是他爬不起来索性趴在地上装死,至于他师娘,cao练完他拿了刀就出门给他师父买早饭去了!
季无鸣收功睁开眼,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少年并不意外。
哟!小季公子您怎得在这趴着?快快起来!楼下的小二发现了院子里躺尸的季辞年,声音惊悚的能穿透屋顶。
季无鸣听到昨儿半夜出门了,再一听楼下的动静就猜到他干了什么,给小年加训了?
燕惊雨点了点头,将小徒弟早已抛诸脑后,拿出怀里温热的早餐献上。
吃完早饭之后,众人心照不宣的收拾好东西出城往南宁而去。
宁远城和南宁相隔不远,他们快马加鞭,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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