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看看他下巴上新生出的胡茬,见一向镇定从容的丞相第一次露出这般狼狈的模样,本来满肚子的疑惑顿时难说出口了。
在这个时候逼问丞相这种问题,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
何方皱了皱眉头:下官理解丞相的心情,只是臣等昨日被困与前殿,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还望丞相哎,窦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窦舜一把把表情不满的何方拉到身后,朝徐一辛颔首道:何大人也只是秉公办事,希望徐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徐一辛面色一松,又听窦舜说道:当然,何大人的疑惑也正是吾等想不明白的地方。在处理完圣上和太子的事情后,还望徐大人能为吾等解惑。
碰了一颗软钉子,徐一辛眼眸沉沉,半晌后才扯了扯嘴角,目光平淡地看了眼窦舜和何方,沉声道:这是当然的。
窦舜面上做出一副信任的模样,心中却是高高提了起来。
等徐一辛转过身去,窦舜才放松了肩膀,松了口气。见何方怒目而视,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何方,忍一忍至少先将圣上的事情处理好。
他所说的将圣上的事情处理好,指的是将秦厚德的棺椁送进皇陵。
何方懂得他的意思,却仍然觉得有一口气噎在了喉头,上不来下不去,哽得人难受。他想问:昨晚的事情处磋跷,若圣上的驾崩有隐情,这样顺着徐一辛的意思直接将棺椁送进皇陵真的好吗?
可是对上窦舜藏不住疲倦的面庞,何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是唯一的聪明人,可他是唯一在这时唯一大咧咧提出质疑的人。其他人难不成就是傻子吗?林铮杨巡裴书林,这些人哪个是蠢人,为何现在只有他站出来了?是他们怕了徐一辛吗?是他们不够爱重圣上吗?还是他们胆小怕事了?
全都不是。
他们只是在送圣上最后一程。
何方想到这,不由低下头,彻底沉默。
窦舜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你且瞧着,后头热闹着呢。大家都是有眼有脑的人,没有人喜欢被人当猴耍。
徐一辛搭了戏班子,又扯了一群人陪他演戏。他想要演山河大好感天动地的戏码,也要看其他人愿不愿意自降身份陪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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