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容什么人,能瞧上个小厨子?我倒是听说这是管事儿的舅子,要不然咋那么容易就进了富月斋。
几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谁也挣不出个高低来。
又有的闲了,菜都洗出来了!
廖建章进来,先就是一通训斥,仆妇们顿时像鹌鹑一样,个个缩着脑袋。
都给麻利点儿,今儿仇少爷定了一桌酒席招待客人,招牌菜都给准备上!
廖建章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差,末了到郑江停跟前去,捻了一片儿腰子:刀工还不错。
管事的谬赞了。
廖建章又道:把你的菜也好好做上一份儿,仇少爷大方,要是吃着不错,少不了你的好。
郑江停答应着:管事的交待,我定然会把菜做好。
廖建章点点头,扬了扬下巴:张赋,今儿你跟郑师傅打下手。
好嘞。
言罢,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跑到了郑江停的跟前:郑师傅,有什么要我做的?
其实郑江停一个人也能做的下,但既然都给他安排了打杂的,不要白不要。
像张赋这样打杂的,日里什么杂事儿都干,有时候前厅忙不过来还得去前厅里忙,虽是最劳碌的,但薪酬却是最低的,因手里也没个长处,不如前厅的伙计能说会道,又不像后厨的大厨小厨,高低能炒个菜。
郑江停瞧人年纪也不大,便交待了他怎么烧火,给了个轻巧活儿。
今日不再是试菜,食材也不用畏手畏脚的做了,他大方拿了里脊做馅儿,rou质远比昨日的劲道,馅儿多,他便做了一份蒸的荷包里脊,又换了个荷包造型用做炸,两份做好,炸的金黄焦酥,香味四溢,蒸的低调,味道内敛。
张赋瞧着满眼崇拜之意:郑师傅真厉害。
这算得了什么。
张赋洗干净了手,拿出托盘,小心翼翼的把两道菜端到托盘里,就等着喊上菜。
不一会儿前厅的伙计一声吆喝:北窗雅间仇公子的菜可上了!
后厨的杂工便端着托盘,陆续往前厅去,郑江停瞧着热闹,前前后后将近送了二十道菜出去,阵仗好生的大,这一桌酒菜恐怕没个四五两银子是拿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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