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禽兽两个词儿来。
小纤,你若是不想让我出门,也犯不着用这么损的招儿啊。
楚纤坐在床上把衣服穿整好,听着外头刷刷的雨声,拢了拢衣裳,昨儿下半夜忽然下了雨,窗户没关,一阵阵的冷风往屋子里灌,刚开始还挺凉快的,久了竟然有些冷。许是梦里冷,哆嗦了两下,郑江停下半夜搂着他睡的,倒是不冷不热的,好好睡了一觉。
今下起来天儿竟然更冷了,他瞥见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了床的郑江停仅穿了件单薄的亵衣,也不顾冷,就在铜镜前捣鼓那张脸。
他起身去衣柜翻了翻,拾起一件还算厚实的衣服丢了过去:还不把衣服穿上。
郑江停伸手接过衣服,随意的套在了身上,起身去开了一条门缝,外头的雨又大,风里夹着雨气吹来当真是冷,今儿索性不去酒楼了,等雨小些让黄京意过去盯着点儿就是了。
楚纤也走到了门前,细细瞧了一眼郑江停脸上的牙印,那是实打实咬破了皮rou的,牙印上红了一团晕开,远处瞧着只是一片红肿,近了便能瞧清是牙印,时下他不由得也有些后悔,这让人瞧了去还不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到时候臊着的还是他的脸。
郑江停注意到他的目光,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上次咬了他的肩膀,那可是也好些日子才好的,时下又咬了他的脸,这不是同房一次就得留给印记嘛,生怕别人不晓得一样。
那还不是得怪你。下次喝酒再耍酒疯就去书房睡。
好好好,怪我,怪我。秋Z虎过去了,这下了秋雨天儿一下子凉了下来,让我一个人去睡书房那还不得冻死啊。
楚纤抿抿唇,有人哄着脾气自然也就下去了,他弱弱问道:那你脸上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不出门吧。
不碍事。郑江停去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涂点药酒就看不出来是咬的了。
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泡过草药,药色泛黄褐色,涂到脸上可以掩盖着些,郑江停左右扭着一张脸: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
楚纤噗嗤笑了一声。
一场秋雨一场凉,大雨纷纷下。
郑江停躺在软塌上望着屋檐上扯线似的雨水,一边桌案上煮着的热茶飘出了淡淡的雾气,萦绕在神态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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