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时下缙城里谁不知道庆丰楼?就是平民老百姓有人花不起那个银子不知道的,那他作为酒楼同行是完全没道理不晓得庆丰楼的。
前儿掌柜的还跟他一通牢sao说富月斋的客不如以前多了,庆丰楼眼下是炙手可热,当时他也不过敷衍了掌柜几句,毕竟他也去过庆丰楼,而且还是好多回,要么自己得空去吃点宵夜,要么就是好友喊去吃顿麻辣古董煮暖暖身子。
他去的时候还碰到以前在富月斋当伙计的张赋,当时见到那小子还挺感慨,昔时在富月斋里木讷话少的臭小子现在竟然八面玲珑,还混上了庆丰楼的小管事,那时候也没多想,哪里会知道庆丰楼竟然是郑江停开的,时下知道实在是下头。
廖管事,今儿不忙啊?郑江停状似疑惑的扫了一眼身旁快石化的人:做下喝两杯?
郑师傅您可说笑了。廖建章连连挥着手,悻悻道:方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郑师傅可千万别把话放在心头。
诶,廖管事言重了,您一贯如此,我如何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廖建章觉着实在没脸继续再这里丢,且不说以前的过节,眼下反正又是把人给得罪了的,他弱着语气道:您和公子自便,我这就先去忙着了,有事唤我。
瞧着人灰溜溜的钻进了后厨,楚纤摇了摇头:他还真是和以前一点都没变,捧高踩低,见风使舵。
胡常枝疑惑道:方才那不是你们的旧友吗?
旧识不是旧友。
胡常枝动了动眸子:甭理会他,不过是狗仗人势给人跑腿儿的奴才而已。
楚纤会心一笑:你嘴毒起来可没谁了。
郑江停瞧着楚纤在笑,心情也畅快不少,他凑过去啧了一声:胡公子,你屡屡在我面前逗我夫郎笑,我的脸快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楚纤虚推了郑江停一把:瞎闹什么。
你们俩可别在我面前夫妻恩爱了。胡常枝挑了个白眼,扯了扯楚纤的衣角:快瞧,韩伯父带着新郎官儿来敬酒了。
郑江停和楚纤一起抬头,只见着一身红袍的李客生今日红光满面,披着一身华饰,原本就长得人模人样的,今下倒是说句仪表堂堂全然不为过。韩穹引着他挨桌敬酒,生怕别人不晓得他是个秀才一般,每敬酒一桌便要文绉绉的引经据典,说几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