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晏塔也觉得不着急,精神世界太过脆弱,慢慢治显然对小羊会更好一点。
这是他早就检查过的后果,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说到底,还是他大意了,没有意识到这里的狂暴症到底有多严重。
低下头,他专注地盯着不断颤抖地小羊羔,白色的精神力从指尖溢出,一丝丝缠绕上幼崽痛苦得蜷缩的身躯,慢慢收紧,却不会让人痛苦,更像是浸入脑髓的一股清凉,让小羊羔混乱的神智陡然间清醒过来。
莫尔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但来到晏塔身边后,他的身体状况比以前好多了,他以为自己能多撑几天的。
他还记得晏塔今天很高兴的告诉他,他想做一顿火锅给它们吃,还有荔枝冻蛋糕晏塔念了一下午,肯定很期待和他们一起吃这个。
没想到他会这么扫兴,偏偏这个时候发病。
想到主治医生对他说的,这次发病很可能就挺不过来了,莫尔一瞬不瞬地盯着晏塔,即使他们相处的时间这么短暂,能在最后这段时间过得这么开心,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