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早些认识你,可以让你少受一些生命中本不应承受的痛苦。
十多年前冰冷的心房现在早就被温热的暖流充斥,以为干涸了的心田也充满了希望,林泉回握住他温暖厚实的手掌,低声笑道,我要不是在外头待了十多年,可能就不会撞到你手里了。
知道他说的是十多年前在赫拉比森林公园内阴差阳错的一夜情,如果不是那个意外,也许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会拉近的如此之快。
想到这个,却也想起融有他们俩血脉的爱的结晶,他们的儿子。
小鱼林泉只起了个头,又生生咽了下去,知道这里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聊这些话题的地方。
事出匆忙,他和兰斯相见后,虽然和林清之有过通讯,却一次也没见过小鱼,兰斯说估计那个时间他还在学校没回来,兰斯出任务身上也不可能带照片,故而林泉只能一直在心里幻想,九岁的林小鱼是什么模样。
他很好,兰斯眨眨眼,白白胖胖的就等你回去宰了吃了。
哪有儿子被宰的道理,林泉哭笑不得,不能明说,只得用手掐了掐他的掌心rou,以示惩罚。
晚上训练结束,阿布纳在兰斯吃人的目光中,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握的火热的机枪,如绿宝石璀璨的猫眼,殷切的看向林泉,像一个渴求表扬的小白猫。
进步很大,但仍需多加练习,林泉将手里的环数记录纸递给他,这两天有时间的话,最好再抽一个晚上过来练练手。
谢谢老师,阿布纳受宠若惊的接过记录纸,完全没想到还能有下一次的加训,内心欣喜,神经大条,根本看不见周身怨念仿如实质的兰斯,走路都轻飘飘的。
等阿布纳一离开,偌大的射击室内只有他们二人,兰斯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趴在他后背上,学着阿布纳的语气,我也要老师教我。
你想学什么?林泉睨了他一眼。
兰斯一口咬上他柔嫩的耳垂,唇齿间模糊出声,当然是,床上的东西。
淡淡的红色自耳根处蔓延开来,林泉偏过头将自己被他啃噬通红的耳朵拯救出来,却没想到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饿狼的嘴下。
幸好射击室离宿舍不远,两个人在无人的过道内拥抱推搡,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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