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六郎手中的帕子胡乱的擦了擦脸,看着他突然说道:“我要去找他。”
降香她们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劝着。
见此,温六郎头都大了,恨不得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指着门口说道:“去,你们别拦着,让她去,”温六郎深吸一口气看着温妧:“你知道黎山在哪儿吗?就嚷嚷着要去?不说外面黑灯瞎火的你不识路,就你这样出去是想让身子刚刚转好的阿娘担忧吗?就算你到了那儿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能做些什么,平白让别人为你cao心。”
一盆冷水泼下来,温妧狼狈的站在那儿,傻愣愣的。
温六郎伸手擦了擦她挂在脸颊上的泪珠,温妧茫然的看着他小声说道:“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
温六郎牵着温妧的手坐下来:“我知道。”
“我只是太害怕了,不是故意的。”温妧又说了一遍。
看出温妧眼中的小心翼翼,温六郎想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太严肃了,阿耶临走之前特地嘱咐他照顾好整个家,他也是过于害怕温妧一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才说话重了一点。想了想还是揉了揉温妧的秀发:“我刚刚不该凶你。”
温妧耷拉着脑袋摇了摇低落的说道:“不是的,是我自己老给你们添麻烦。”
温妧满脸无助的看着温六郎:“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就去睡觉,然后乖乖的等着消息。”温六郎回道。
温妧现在格外听话,点点头,一边抽泣着一边起身,弯腰间突然看到了桌案上摆放着的小碟子,里面盛着酒酒吃的谷粒,惊喜的推了推温六郎的胳膊示意他看碟子,温六郎看了看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意。
温妧解释道:“这是给你上次看见的那只小鸽子吃的,我今早让它帮我给表哥送信,按照惯例算了算明日我便会收到回信的。”
黎山塌方,别说鸟儿了,便是人也不一定能活着回来,温六郎看着温妧像抓住一根稻草一样欣喜若狂,不忍戳破她的幻想。
萧昶坐在榻上□□着上半身,由侍医帮他包扎着肩膀,额间的冷汗直冒但愣是没吭一声。凤眸反而紧盯着站在临时搭建的军帐门口的福安。
福安小心翼翼的将报平安的信绑在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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