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靠了靠,然后他原本打算让关风去村口请郎中的话只能噎了回去。
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吴景晨摸了摸怀里仅剩的几个铜板,捂着脑门踉跄着头也不回的就出门了。
娘的,再不去找大夫,说不定他们两个都要活不过今天来。
透过没有关紧的房门,从吴景晨醒来就一直埋着头的男人终于将脸从膝盖上抬了起来。望着那个努力保持脚步平稳的身影,深邃黝黑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暗芒。
真可惜,还以为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解决掉这只臭虫的。
捂着肋骨坐到断了一个腿的凳子上,舒展了下蹲了太久又酸又麻的腿,关风抚着昨天被一巴掌打裂的唇角,缓缓笑了起来。
舔了舔嘴角因为笑容扯动而流出的腥甜,关风笑容愈发灿烂。
希望臭虫壳子里的那个东西能够有趣点吧。
吴景晨可不知道他以为的小可怜在他走后脑海里浮现了什么可怕的念头,他现在就一个想法这破地方也太偏了吧,走了这么久还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想找人扶他一把都找不到。
不过想到原身在村里的名声,吴景晨又默了。
算了,没人就没人吧。要是遇上一个原身得罪过的人趁自己现在受着伤给自己一下子,那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一路走一路喘,等吴景晨终于走到村里唯一的郎中家门口时,感觉自己剩下的半条命也快要没了。
一屁股坐在人家门口的石阶上,抓紧大喘了两口气,吴景晨一边拍门一边喊,二爷爷,二爷爷你在家吗?快救命啊!
失血加上体力流失,吴景晨声音嘶哑,手上的动作也有气无力的,还好吴郎中家院子也不大,很快就有人听到动静出来看了。
来人正是吴郎中,村里唯一的郎中,同时也是原身出了五服的亲戚,只不过村里都是一族的,掰扯掰扯还能算出来吴景晨该叫吴郎中二爷爷。
不过原身一般只会老头老头的叫,让村里的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晨小子?农户人家没那么多规矩,一般有人在家时大门都不关,所以吴郎中一走近就看到脑门上破了一个大洞,面若金纸靠在自家门上的吴景晨,顿时心里就一咯噔。
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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