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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晨这下也不让右一带路了,昨天下午他和房夫子就是在前院书房见的面,这条路他走过一遍,只是记得不太清怕迷路耽误时间罢了。
但现在吴景晨却无心顾及这些,他只想甩掉右一,不想再见右一那张脸,再听右一说不中听的话。他怕继续和右一待下去,迟早他要动手把右一打一顿。
好在吴景晨的记忆力还算顶用,没有走错路。黑着脸走到书房前,吴景晨这才慢下脚步整理好自己。房夫子是很严格的,要是吴景晨依然带着情绪,那肯定也无心学习,到时恐怕难逃房夫子的惩罚了。
你去忙吧,我现在要读书,暂时不需你侍候。吴景晨留下这句话,又检查了一遍大字,这才踏入书房。
房夫子也才刚来,现在正坐在桌前品茶,一派悠然。
不错,还算准时。来,先把你昨天写的大字翻开给我看看。房夫子回味着茶香,眉心因为长久皱着而生的竖纹都和善了许多。
吴景晨一凛。他已经有许多年未被检查过作业了,现在房夫子提起,吴景晨久违地体会到中学时候的紧张来,连那对让人烦心的主仆都没空恼了,只肃容道,学生劣作,万望夫子包涵。
吴景晨一张张给房夫子展示着他临时抱佛脚练的大字,看着纸上那歪曲的线条,尴尬的脸都要红了,好在房夫子并未挑剔,甚至还满意地点了点头。
甚好。房夫子点评道。
吴景晨眼睛一亮,又有些不好意思,夫子您谬赞了
房夫子放下茶杯挑眉道,这可不是谬赞。
摇了摇扇子,房夫子说,你的情况,郑少东家都和我说了。你以前未曾念过书,只是被郑少东教了一月就能到这样的地步,已经算是天资聪颖了。你的大字看得出来也是认真练了好几遍的,虽然稚拙,却也尽力了,自然当得起我一句夸赞。
吴景晨被夸得不好意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可不是没上过学,甚至是上学上了十几年。原身也去私塾启过蒙,根本不是毫无基础,也不知道郑岚和房夫子说了什么。
红着脸,吴景晨问,夫子,您说是郑少东家亲自请您来教授我的?
自然。房夫子又摇了摇折扇,老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请来的。何况还是请进府单独教一个年龄偏大的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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