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成了欧文林后来无尽的梦魇。
欧文林至今未婚。
之后我放弃了科研,转而开始走向临床。欧文林无奈道,我选择救人是为了赎罪,但越到后来我越发现,那些罪恶我是洗不清的。
在他离开项目之后,秦东晨找了无数相关领域的专家,但无论哪个人,都没有办法做到接近欧文林的那一步。
他们连把小鼠传送回来都做不到。
老秦特别希望我回去,他反复劝诫我不要钻牛角尖,他说我已经无限接近成功了,要我重振旗鼓,回去继续研究。欧文林苦笑着,似乎想到什么让他万分后悔的事情。
那时,秦东晨第一次动摇了他的话是:如果能回到过去,不正可以挽回那场悲剧吗?
倘若时光可倒流,人间注定无憾事。
或许是那次失败给他的冲击太大,欧文林短时间内依旧没有东山再起的信心,他潜心在神外发光发热,直到他在一次手术中,发现了信息素对电磁场产生的影响。
当时做手术的是一名将死的老人,因为儿孙不孝,导致他临终情绪起伏极大。
那一天整个手术室的机器都产生了紊乱,大家只当是一场工作事故,但欧文林却以此为切入点,打开了对相关问题研究的一条道路。
创造一切的是探究欲,毁灭一切的也是。欧文林道。
让他重归科研的新项目,是帝国能源办组织发起的。
因为帝国人口日益增长,整个A48的资源消耗速度过大,尤其是在电能供应上,急需新能源的开发。
当时刚刚好发现人脑性别腺体的秘密,欧文林打破了自己不再回去搞科研的誓言。
如果可以在科研上打一次翻身仗,或许他就能对那一次的失败释怀了。
实验还未开展,欧文林就预料到了难度所在动物性别只分为两种,不具备研究性别腺体的条件,因此,欧文林的实验对象必须是具有Alpha、Beta、Omega三种性别的人类。
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我确实有些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极度缺乏同理心,甚至有些暴力倾向。那些基本的善良和底线,早就在我日复一日的噩梦中消散了。
当时需要大量的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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