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仆人看到周则桉受伤着急地去拿医药箱。
周则桉没有动弹,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周司,嗓音低沉:“爸爸,今天我生日,晚上你会回来吗?”
今年周则桉十八岁,周家为他举办了盛大的十八岁的成人礼,不过他那贪玩的爸爸好像没有说过参加。
果然,周司喝了口咖啡,随口应付道:“知道了。”
他打扮的光鲜亮丽,却不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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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则桉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地吃着饭。
他大多数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安静,沉默,任周司经常笑他是个哑巴,废物,也不恼不怒,不说话站在那,就像个透明人一样。
不过周老爷子对他很满意,周则桉不像他那个四处惹事的爸爸一样行事轻浮,虽然不爱说话,但该做的事总是处理得很完美,头脑聪明,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听说什么不良嗜好,是个完美的接班人。
周司对周老爷子的看法嗤之以鼻,他放养的儿子在他看来就是个呆子。
不喝酒,不泡妞,无趣得很。
他从来就不喜欢这么无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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