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完,桉桉的脑袋靠在阿止的肩头,她的指头在发间穿梭,硬硬的头发扎扎的,让她想起来小时候经常撸弟弟的平头短发的手感。
桉桉的睫毛好长好长,显得眼睛深邃。她没忍住说:“你睫毛好长啊,你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翟天临。”说完在心里“呸呸呸,像翟天临不是什么好事。”
中午午休时间要结束了,得各自回办公室。她抱着桉桉说,再抱5分钟再走。桉桉说,好。
当日,阿止的午餐是园区小卖部的面包,桉桉的午餐是办公楼下的汉堡,边走边吃,赶在进办公室的前几秒吃完。
坐在办公室给阿止发消息“你什么时候把我扣子解开的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我下车的时候才发现我扣子敞着的,赶紧扣起来,差点丢脸。”阿止嘴上说着“好好好,下次提醒你”,心里却在暗暗得意地嘲笑:“谁知道你被亲得昏迷了,解你扣子那么大的动作你都不知道。”
后来,他们在中午约见了很多次。每次,桉桉说要一起吃午饭,阿止都说好呀好呀,然后上车把桉桉按在车里亲一中午,分开的时候各自啃面包。
终于有一次见完面,桉桉吐槽,你是就没打算让我吃午饭是吧。
阿止还很迷惑:难道你说的一起吃午饭真的是要吃饭?难道不是借着吃午饭的借口想过来见我,想和我涩涩?我让你如愿以偿了,你这人怎么还得了便宜还卖乖。桉桉解释说真的只是吃午饭这种话,涩批阿止怎么可能听得进去,都是借口,欲拒还迎,欲盖弥彰,完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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