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皱眉,分明颜松云的目光已经移开了,但他不知为何,心中杀意反而更浓。
到了门前,颜松云彬彬有礼地让杨玄先进去,做足了姿态,等杨玄停下脚步才猛然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春宫没收起来,还大咧咧地铺在桌上。
他听到前面的杨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一时不知道这门该不该关。但很快,杨玄就替他做了决定:杨玄伸手扯住他手腕把他往屋里拽,随后一脚踹在门上,木门关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见怪不怪,见两位统领要谈事情,都散开了。
“我在谷中的时候,画技在同辈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堡主瞧我画得怎么样?”颜松云被甩在了椅子上,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拱火。
“颜松云,你万花谷也算是个风雅之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他指着颜松云,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想出个合适的词,“败类!”
颜松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这种词杨堡主也没少被骂吧,我们这种恶人,真的有必要在意这种外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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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没理他,低头看桌上那幅画。画上的男子侧着脸伏在一张琴上,口中不知含着什么,双腿大开地被侵犯着。虽然容貌被乱发挡住,看得并不真切,但后腰上一颗小痣,和他本人分毫不差。这颗痣的存在还是颜松云告诉他的,当时的颜松云痴迷地反复亲吻了数次,直到自己忍无可忍地问他在干什么,颜松云才兴致勃勃地告诉他,宛若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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