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花宴宫又想起刚才怀孕的话题。他从喉咙里闷闷地发出几声呜咽,蓝宝石般的眼眸中泛起泪花,竟是真的被吓哭了。
林以渝连忙抬手替他擦了下湿润的眼角,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们在外镇暂住一段时间,潜入计划从长计议。”
……
和外镇的管事处理好一系列手续,两人在外镇的一处空屋顺势住了下来。
屋内基础的家具物件一应俱全,但林以渝觉得光凭这些住得不够舒心,干脆带着花宴宫上街又出去采办了一番。
一路上当然少不了镇民对他们感情深厚的调侃,分明是伪装极为成功的佐证,花宴宫应下时难免总泛起一阵心虚。
而他身边的林以渝则完全看不出一丝正在扮演的破绽,甚至牵着他问道:“待会儿先看脂粉还是发簪……夫人?”
“唔,唔嗯。”花宴宫被他喊得心脏乱跳,脸上又是一阵发热,"我们需要那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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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渝盯着他连眼尾都泛红的那块肌肤,忽地又挂起明亮的笑容,手指若即若离地触摸花宴宫未着脂粉的脸庞:“当然了。夫人本就貌美,再略施粉黛,必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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