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口,一泻千里。将两人的腿间都沾满了粘稠的白灼。
龙宴喘着粗气,殷红的双眸透出不解的情绪,他难得再次安静下来,“宝宝,怎么了?是哪里难受?”
“难受?我确实太难受了……”希尔曼扬起一个恬淡中夹杂点奇异扭曲的微笑。
龙宴第一次见精灵这样笑,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心头隐约涌上不安,嘴里仍焦急地关切:“是伤到你了吗?疼吗?”
希尔曼笑而不语,捡起掉落的画笔,起身走到画筒旁,将那支柔软的适合水彩画的貂毛画笔放好,状似随意实则故意地挑出一支适合油画的狼毫笔。
狼毫笔润滑而富有弹性,干燥状态下既不失柔软又不失坚硬,更加的柔韧。
她在龙宴关心的目光下重新走回他的身旁,剥开衣裙,主动吞下肉棒。
熟悉的快感再次从下体传来,可对着精灵的微笑,龙宴却不敢动了。
她的枝条在方才激烈性事中无法分出心神控制,早已收回。指尖抓住男人口中被冷落的肉棒,竖起的毛尖毫不留情迅速刺入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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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发顿时没入一小个尖端,这还得益于马眼早已发大水般水流个不停,而未没入的少量毛发微微炸开刺着马眼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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