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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乖顺的模样是从哪学来的,希尔曼轻叹一声,看到他锐利的眉眼含着委屈,还是心软了。
几根枝条从龙宴肩上钻入浴袍内,两根留在他的肉乳头上,其余一路向下,分别缠绕上两根龙茎。
“嗯……”龙宴闷哼,起身埋在希尔曼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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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条代替希尔曼的手和口舌,极具灵性地撩拨着男人身上的敏感之处。
粗糙的枝条有着鲜嫩的绿叶,一片片绿叶仿佛有着生命般,立起又弯腰,用尖端的三角搔着乳头和肉茎。
若即若离,刺痒难耐。
是比发丝更硬,又比狼毫更软,触感鲜明。
“呃、唔。”龙宴忍得双拳紧握,这哪里是帮他,分明是变着法子折磨他!
那日的画笔,好像开了先河,希尔曼愈发爱这样玩弄他。
说折辱也算不上,充其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只是他比较受罪罢了。一项爱拿主动权,在性事上作为强势的那方,更爱运筹帷幄的驰骋,刺激,快感也足够强烈,最重要是能看到精灵在自己身下彻底放开地绽放。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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